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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虽然我和苏槿做过不下几十回,但是每次看到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还是会吓一跳。那玩意儿布满青筋,因为充血而透着红,微微跳动着,看上去狰狞又可怕。
  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我一抬头,便正对上他一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,顿时把要说的话全抛之云外,稀里糊涂地就被哄得傻乎乎就凑了过去。
  我勉强直起腰,握住他那根勃发的巨物抵在身下。硕大的龟头堪堪蹭过穴口,花穴就激动地吹出一大股蜜液,浇在肉棒上。我腰身一软,差点栽倒在他身上。他扶住我,扑哧一声笑起来。
  我脸一红, 还没来得及发脾气,他却一把握住我的腰,将我狠狠往下按。巨大的肉刃撑开层层穴肉,直抵花心,龟头磨在宫口令我又痛又爽,被贯穿的恐惧和爽感让我几乎无暇顾及其他,只能又哭又叫地骑在他鸡巴上高潮。
  他一口咬在我的脖颈处,湿热的吻绵密地落在锁骨上,在胸前留下暧昧痕迹。
  即便是我已经被他操得高潮了三四回,他也依旧没有停下来。到最后,我甚至在温泉里被他操晕了过去,还是他抱着我走回寝殿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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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来温泉行宫住了半个月,身子却还是不见好,也不知是不是纵欲过度,还是觉得困乏。
  这几日,苏槿陪着我在城里逛了逛,平日里也不过就是去茶馆坐坐。我去得多了,自然也听茶楼客人闲谈了不少,说这几日城里不太平,有几户人家被劫匪破门而入搜刮了个干净,人倒是没事,就是丢了钱财。
  我听了倒没往心里去,因为我打从心里觉得,没人敢这么大胆,去抢行宫里的东西。
  但是他们真就这么大胆。
  我那日宿在叶焚川殿内。
  深夜,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。一个婢女连滚带爬地冲入殿内,将我从睡梦中惊醒。
  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不明所以地刚想要斥责,她却见她哆哆嗦嗦指向殿外。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却见那殿外赫然躺着几具侍卫的尸体。
  我头皮一下子炸开,来不及细想,连鞋都没穿,转头就想拽着叶焚川跑。不转头还好,一转头却发现,不知何时那窗户已然大开。一人身着夜行衣,手中一把锋利的短刀正抵在叶焚川咽喉处。
  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他一下就刺穿叶焚川的脖颈。
  那人蒙着面罩,声音闷闷的:“留下值钱的,滚出去。”
  我没犹豫,一把摘下身上那些值钱的首饰,尽数仍在他脚边,声音发颤:“这、这些东西,你都拿走!放开他!”
  那人一顿,默了半晌,冷笑一声开口:“你以为我蠢?我如果放开他,你迟早都会派侍卫追上来!”
  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  那劫匪又将手里的匕首威胁似的往他脖颈上送了送,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大笑起来。
  “不如这样,你来选怎么样?”他道,指了指叶焚川,又指了指门外,“到底是他来做这个人质…还是你那个小情郎。”
  我一愣,一股恶寒瞬间涌上心头。他知道我的身份,竟然还敢…
  见我没开口,他再次轻飘飘开口:“你还是快点选为好。”
  “要不然…我可不保证你那个小情郎还活着。”
  与此同时,尖锐的警报声在我耳畔炸响。
  “重要人物面临死亡!重要人物面临死亡!”
  我一咬牙,不再犹豫,转身朝着苏槿的方向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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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叶焚川看着她急匆匆跑出殿外的身影,神色晦暗莫明。
  身后的人放下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,扯下面罩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  沉澜没有看他,而是同样看向殿外,眸色漆黑,看不出半点情绪。
  “我说了,”他声音轻飘飘的,“你和我一样,于她而言,都不过只是玩物罢了。”
  “她这种人,哪有什么真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