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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文学 > 校园言情 > 偏科(H) > 你该扪心自问(H)
  杜柏司看她眼睛,亮,带着情调,他认为温什言是听得懂的,她不像刻意透露的人设那样,无害与偶尔的乖缅,她有城府,藏的深,但杜柏司看得见,不戳破。
  温什言说的那句不完全是为了求欢,而是为了告诉他本人:你说的那些伤害不到我分毫,并且我还要跟你做跳脱俗世外的炮友。大概就是,跟她做炮友,得遵守她的那套准则。
  至于她的那套准则,更明了可见了。
  杜柏司往后靠几步,看她,看她脸上挂着笑,那笑容里有三分挑衅,三分慵懒,剩下四分是他不想深究的东西。
  他盯着她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,舌尖顶了顶腮,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极低的哼笑,“没爽够?”他重复她的话,声音低,“温什言,你哪儿来的自信,认为我现在对你有想法?”
  温什言心头那簇邪火被明晃晃的灌了油,烧的更旺了,她非但没退,反而迎着他迫人的视线,看他。
  有时候温什言的眼神戏很绝,她不是学表演的,但似乎懂那一派,至少杜柏司现在看着她,看着她眼睛,有这想法。
  “没想法?”她学着他惯常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,尾音却挑的高,“那你送安六薇回家的时候,跟她做了什么?”
  空气凝固了三秒。
  杜柏司笑了,那笑容很淡,唇角只勾起一侧,但温什言却看见他下颌线绷紧了,后槽牙的位置微微突起,他在咬紧牙关。
  他要生气了。
  “温什言,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的,但又有点不识趣。”
  温什言看他,他眼眸里可没什么表情,四周安静可怕。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你认为我跟她做了什么,你就该自觉,”他声音冷下来,“你问问它,对你起反应感兴趣么?”
  指的什么彼此一清二楚,他话撂这,转身就走。
  温什言先是贴着门板笑,冷笑,他转身温什言才开始认真看他,看见他发梢滴下的一滴水,心怎么就这么烦呢,他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呢?
  来不及思考什么,她步子已经朝前挪了,杜柏司来不及反应,她走到他身边伸手用力一推,不是轻推,而是带着全部体重和怒气的猛推,杜柏司猝不及防,背后撞上玄关处的墙面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  比疼痛先来的是温什言的吻。
  准确说那不是吻,是啃咬。
  温什言踮着脚,双手揪住他的衣领,牙齿撞向他的下唇,舌尖蛮横的撬开了他的嘴巴,他没有闭眼,甚至眼里没有享受,全程睁着眼,垂眸看她,看着她紧闭的双眼,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。
  这个吻持续了大概十秒钟,或者二十秒。温什言松了口,往后撤了半步,呼吸有些不稳,眼神依旧锐利。
  “现在呢?有感觉没?起反应没?”
  杜柏司还是靠着墙,没动。他的表情在顶灯下晦暗不明,只有那双眼睛里,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燃烧。
  温什言看他这副样子,忍不住蹙眉。
  “还是不行?是不是要我把安六薇找来才行?”
  温什言靠在鞋柜上,环着臂,她感觉来的无比强烈,但杜柏司不为所动的,心里烦,下面空虚的烦,又因为他那些话想咬死他。
  “你对她就那么感兴趣是不——”
  “温什言。”他开口打断她,声音算不上平稳,甚至...叫她全名时,有一丝危险。
  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
  他气死了,温什言今天这些话句句在他那条线上徘徊,忍不可忍,今晚再惯着她跟她姓!
  温什言被他骂的脑子一懵,下一秒,天旋地转间,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,或者说是扛。
  “杜柏司!”她吓得尖叫,拳头砸在她背上,杜柏司眉都不抬一下朝主卧走。
  然后温什言被扔在了床上,床垫很软,她弹起来一下,还没坐稳,杜柏司已经压了上来。
  “我刚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,之前怎么没发现呢?你脑子多不好才发现我对她感兴趣?”
  他话说的直白,带着几分轻笑,懒洋洋的问她,然后俯身吻她脖子。
  “杜柏司,你混蛋!”她听见自己声音在抖,但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羞耻,因为愤怒
  “才知道?”杜柏司退开,双腿跪在她两侧,脱了上衣,露出结实的小臂和她很爱看的那块腹肌,他脱的随意,脱的快,就要再次俯身下来的时候,温什言开口:
  “所以安六薇算你固定伴了?”
  她的声音平静下来,甚至带着笑意,杜柏司却听的皱眉,句句不离这个人。
  “那我是周几?一三五...还是二四六?”
  她抬眼去看他,与他对视,平时温什言绝不会在床上谈扫兴的话题,就比如现在。
  杜柏司停住了,脸上没再挂任何表情。
  “你说什么?”
  他声音轻,温什言听出了里面的危险。
  “我说,”温什言倒在床上,给自己扯了个枕头,扫了眼他的小腹,那里很鼓,尺寸吓人,然后移回目光,懒懒开口,“杜老师性能力这么好,一个不够,还要排班制?”
  杜柏司听完这些话,眼眸一暗,盯她几秒,他的手拉过她的腿,往自己这里带,手探进裙底,隔着内裤按上那片柔软。
  他没那么多耐心了,特别是今晚。
  温什言倒抽一口气,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他做了,无比想念,但今天嘴欠,就是藏不住那些话,就是要故意惹恼他。
  杜柏司进的深,任何前戏都没有。
  但性器进去后,就停在那里,低头看她。
  “我今晚没送她回家。”他突然说。
  温什言一愣。
  “也没答应要送她回家,”杜柏司继续说,目光落在她脸上,再次俯身,去舔舐她的耳朵,温什言感受到他的呼吸,很刺挠,很灼热。
  “她站在车站等我,我看见了,从另一条路走了。”
  温什言还是愣,张了张嘴,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那些在胸腔里翻滚的质问都失去了支撑点,她开始后悔说那些话故意惹怒他。
  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
  她的声音小了些。
  杜柏司微微抬头,侧着脸看她,然后轻轻一笑,那种很淡的,带着嘲弄的笑。
  “刚才?”他重复,“你质问我的时候,已经给我定罪了,我说什么,重要么?”
  重要。
  温什言想说,但喉咙发紧。
  他重新埋下去,肉棒在她内壁停顿着不动,下面却被撑的胀痛。
  “温什言,你该扪心自问,你那颗心,我存在里面的意义。”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做吗?”
  他问她,却不像在争取她的回答,杜柏司吻她脖子,不是温柔吻,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,从锁骨一直往上,在下巴处停留,看她眼睛一两秒,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。
  这个吻和刚才温什言给他的那个很像,都是掠夺。但杜柏司技巧显然更好,他用舌尖轻咬她的下唇,在她喘不过气时稍稍退开,给她一点氧气,然后再次深入。
  她嘴里不回答,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,指甲要陷进肌肉里。
  两个人从刚刚都动了怒,温什言也要到了一开始追问的解释,但心里因为他的那句话变得难受。
  他要扪心自问,要她自己扪心自问,自问什么?那颗心里有什么还不明显逾越吗?还是她的喜欢太过过格?
  杜柏司离开他的唇,一路往下,他脱下她的衣服,内衣被推上去,他含住一边蓓蕾,舌尖绕着打转,偏偏身下一直没有节奏。
  她快被逼疯了,主动送过去自己的臀,杜柏司按住她,抬眸看她。
  温什言迷茫的看着身前的人,刚想开口,听见杜柏司声音冷淡,没有温度。
  “求我。”
  温什言看他。
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“求我操你。”杜柏司一字一句的说,手还停留在她腿间,指尖若有若无的剐蹭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儿,“不然今晚就到这里。”
  虽然两人都闭口不提刚刚,但似乎杜柏司很不爽,想要温什言低头,想要温什言自己认错。
  温什言看着他,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像深潭,没有温度,只有命令,她知道这是惩罚,为她那些不过脑的质问,为她轻易就给他定罪。
  她没有开口。
  杜柏司也不急,他的手指在湿透的布料上打转,缓慢地、折磨人地画着圈,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,背叛了她的沉默,湿得一塌糊涂。
  “不求?”他问,声音里没有情绪。
  然后他抽出手指,连带着退了出来。
  突然的空虚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,又硬生生咽回去,杜柏司就那样跪在她两腿之间,俯视她,赤裸的上身覆着一层薄汗,在灯光下泛着气息,勾人想要靠近的人气息。
  温什言咬住下唇。
  他还是没动,时间在沉默中拉长,每一秒都格外漫长,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听见窗外遥远的车流声,听见两人之间沉默的重量。
  然后她松开了咬住的唇。
  “……求你。”声音轻,很轻。
  杜柏司没有回应。
  温什言闭上眼睛,又睁开,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,声音大了些:“求你操我,杜柏司。”
  他终于动了,没有温柔的前奏,没有吻,甚至没有再看她的眼睛。
  他重新进入她,这一次没有任何停顿,直接抵到最深。
  温什言倒抽一口气,太深了,深得让她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。
  但这只是开始。
  杜柏司开始了动作,那不是做爱,是惩罚,是发泄。
  每一次抽送都用了全力,撞得她身体在床垫上弹起,又落回,他的手按住她的胯骨,指节用力到泛白,确保她无法躲避分毫。
  没有节奏,没有技巧,只有纯粹原始的力量。
  温什言想抓住什么,手指陷进床单。她想看他,但视线模糊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。她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  杜柏司俯下身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。
  “叫出来。”他说。
  她摇头。
  他加重了力道,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,温什言的抵抗在物理上瓦解,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,一声,又一声。
  杜柏司的眼睛一直盯着她,盯着她扭曲的表情,盯着她咬破的嘴唇,盯着她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泛红的眼角。
  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身体告诉她,你今天那些行为,都需要付出代价。
  温什言哭了。
  不是啜泣,是无声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际线,她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的疼痛,还是心里的酸涩。
  杜柏司看见了,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,只有一瞬。然后更重地撞进去,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抹掉那些眼泪。
  温什言伸出手,不是推拒,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  指甲陷进皮肤,留下月牙形的痕迹。
  杜柏司任她抓,甚至微微调整角度,让她抓得更深。
  这个姿态像某种扭曲的拥抱,像两个在暴风雨中互相撕扯又互相依靠的人。
  杜柏司换了姿势,他把她翻过去,从背后进入。
  这个角度更深,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敏感的那一点,温什言的脸埋进枕头,手指绞紧床单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  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绕到前面,按住她的小腹,让她更深地容纳他。
  “你那些问题,”他在她耳边说,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现在还有吗?”
  温什言摇头,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。
  “说话。”
  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  “什么没有了?”
  “问题……没有了。”
  杜柏司似乎满意了,动作稍微缓和了些,但只是稍微。
  他开始有了节奏,缓慢而深入地研磨,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离开,再重重撞回。